专家观点
王巍:向前追溯,三星村遗址为研究古国时代第一阶段提供新视角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一级研究员,“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首席专家

“三星村遗址距今6500—5500年,位于古国时代第一阶段,对于溯源文明起源、研究社会阶层分化有着重要价值。”

陈星灿:三星村遗址是古国时代第一阶段社会分化的生动例证
中国社科院学部委员、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

“三星村遗址所处的阶段,正是古国时代的第一阶段。在这一阶段,社会分化已经开始出现,而三星村遗址正是这一时期社会分化的一个生动例证。”

张弛:基于丰富遗址资源,三星村遗址聚落形态研究大有可期
中国考古学会副理事长,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考古文博学院教授

“三星村遗址现存总面积达35万平方米,环壕内面积高达30万平方米,是迄今所知的马家浜至崧泽时期最大遗址之一,期待未来三星村将会有更大的发现。”

吴卫红:玉器,长江下游史前文化交流的璀璨见证
中国科技大学人文学院科技史与科技考古系教授

“三星村遗址的玉石器在形态和工艺上,都与南京的北阴阳营文化以及稍晚的安徽凌家滩文化有着密切的关联,体现了长江下游地区文化的交流和传承。”

叶润清:三星村遗址是揭示长江下游早期文明进程的关键篇章
安徽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

“在长江下游早期社会复杂化文明化进程、区域文明形成模式等重大课题研究中,三星村遗址具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意义。”

张敏:三星村遗址为探寻史前文化变迁提供观察样本
南京大学历史学院兼职教授、江苏省文史研究馆馆员

“三星村遗址多元化的文化内涵为正确理解北阴阳营文化、龙虬庄文化、凌家滩文化、黄鳝嘴文化因素在太湖流域的此消彼长提供了清晰的观察样本。”

林留根:6500多年前的三星村遗址,已呈现较发达的原始文化和农业文明
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博物馆副馆长

“长江下游地区是中国早期区域文明发展高度的最典型代表,有着很多重要的遗址,三星村遗址就是其中之一。”

方向明:三星村遗址为研究长江中下游文明化进程提供样本
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

“三星村遗址研究工作的进一步开展,对更深入地研究长江下游新石器时代考古学文化的谱系、源流、共存与交流具有重要意义。”

龙啸:金坛三星村遗址考古发掘取得重要进展
三星村遗址联合考古队成员

“我们希望在聚落考古理念的指导下,加强对三星村遗址内部聚落布局的研究,同时加强对周边遗址的了解。”

三星村遗址出土人骨古DNA研究进程公布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所付巧妹团队

“三星村遗址中大量古人类遗骸的发现无疑是宝贵庞大的基因库资源,对于研究其他地域氏族人群间密切交往、人群基因的交融有着重要意义。”

媒体聚焦
走进金坛三星村,《启航!大运河》带你一起“考古”6000年前的文明之谜

嘉宾们走进庄严而神秘的金坛三星村遗址,探寻“巨石之谜”“玉器之谜”“骨版之谜”,以及6000年前先民依水而居的生活图景。

省级重点!金坛三星村遗址再次上榜!

近日省文化和旅游厅发布2024年江苏省重点文化和旅游产业项目名录金坛2个项目入选金坛三星村遗址名列其中。

金坛三星村遗址:江南古国时代的滥觞

社会复杂化进程加速三星村遗址发现了2座大墓,尽管仍在公共墓地的范围内,但其规模和随葬品数量已经远超其他同期墓葬。

新华社《瞭望》新闻周刊丨三星村遗址:发现和谜题

新发掘出土300多具距今约6300年至5500年保存较好的古人类遗骸,加上上世纪90年代出土的古人类遗骸,总量已经达到1500余具。考古专家认为,该遗址是探索长江下游文明起源的关键性遗址之一,一定程度上填补了南方新石器时代体质人类学研究空白。

刻在骨头上的几何密码

纹样是一种以图形符号为主的“生活语言”。

来看6000年前先人手作萌宠

在江苏省常州市金坛区三星村遗址出土的陪葬品当中,有许多猪骨,其中大部分都是猪下颌。

千年陶器是这样“活”起来的

由于陶器自身结构、质地较为脆弱,又被长时间掩埋在地下,极易破损,所以陶片是考古发掘中最常见的遗存,量大而繁杂。

三星村“七孔石刀”见证早期人类文化交融

在金坛三星村遗址中,出土了一件“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石器——七孔石刀,经专家初步判断,这件七孔石刀来自宁镇地区或更西的安徽境内,这件文物的出土进一步印证了当时三星村这一区域古人类的扩散交流。

古人为何多偏爱玉?

在距今6000多年的常州金坛三星村遗址中,出土了大量的玉璜、玉玦、串饰等,这些玉器大都制作精致,对研究我国玉器制作技艺具有重大价值。古人为何爱玉?一起来看看吧。

金坛三星村遗址上新!这件“龙”文物承载千年文明

李默然表示,考古所见的“江南第一龙”是常州青城墩遗址出土的崧泽文化玉龙,而金坛三星村遗址最新发现的这件龙形骨器或是江南地区最早的龙形器物。